时知无所谓的笑笑:“无妨,没有世兄也会有别人,总之耳根子是清静不了的,世兄要不我们手谈一局?”

郑濂苦笑道:“世妹来的总是如此潇洒,倒是濂着相了,那就手谈一局,请世妹多加指教。”

这亭子是赏景的好位置,原本卢家表姐约时知在此处烹茶下棋,这茶点和棋盘都摆好了,辜负了总不好。

俩人说是手谈一局,但最后下了三盘儿还是没走,原因无他某个“臭棋篓子”是标准的又菜又爱玩。

郑濂一开始看时知那架势以为她是个中高手,可没一会儿他就知道对方有多菜了,只是依靠自己的涵养一直让着对方。

好不容易下完一局,以为这就可以了,结果时知眼睛亮晶晶的问:“咱们能再下一局吗?”

郑濂:可以拒绝吗?

连下了五局后时知才算过了瘾,她意犹未尽的道:“祖父总是不爱和我下棋,还是世兄有耐心,下次有机会咱们再一起手谈啊。”

郑濂干咳了几声,苦笑道:“世妹这棋艺果然非凡。”

时知认真道谢道:“世兄果然是个良善人,祖父在家常说谁能忍我三局棋,都能当圣贤了。”

郑濂听了这话也忍笑不禁:“其实也差点忍不住。”

时知听了笑起来,而后行了一礼:“是我今天逮着老实人欺负了,给世兄赔罪了。”

郑濂耳根子红了红,忙道:“哪里这样严重了,其实和世妹下棋也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