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不够,他需要成长...他需要更多能量...
像是被撕扯成了两半,一半是无度的索取,另外一半是痛苦的接纳。
恍惚间听见了饲主的呼喊,就近在耳边。
难受,想要摸摸叶片。
可是他现在连丢草脸的叽叽都发不出来。
要是能变成.人类直接开口讲话就好了,为什么他不是跟饲主一样的人类。
一滴血液滴在了他的身上,带着烈酒灼烧的气息。
身体上的痛苦瞬间被安抚,季酒无意识的开始吸收,叶片也肉眼可见有了精神。
司殷远利落拔出贴在腰间的作战刀,直接划开自己手,以血液作为浇灌。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大部分畸变物在发生畸变后第一件事都是朝周围快速发出吞噬行为,觉醒者拥有异能后最明显的感观也是饿,所以畸变必定是一个耗费自身营养的存在。
鲜血越滴越多,染红了地面。
季酒吸收的速度加快,身形猛的窜高,一阵白光闪过,原地哪里还有什么绿油油的小草,只有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懵懵的被抱着,在他怀里抬起头。
显然对于自己怎么突然喝了血就从小草变成.人类这件事表示十分的不理解。
在和司殷远对视两秒后,他突然哇的一声委屈哭了出来。
抽抽噎噎怎么也止不住。
虽然只是雷声大没雨点,司殷远依旧心疼得将他抱紧,嘴里不停哄:“怎么了,哪里痛?”
他想将人抱得紧紧,又怕过于用力伤到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手足无措过。
季酒像是一只小鸵鸟,一下子埋入了他的怀里,十分委屈:“你、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