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突然激动了起来,又在司殷远的眼神下被迫冷静。
“我只是给他们提供基地内的物资和一些信息,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教主试图给自己狡辩。
叮的一声,作战刀直接略过他的头顶插.入了身后的水泥墙里。
司殷远压抑着怒火:“没做什么?血教在你的帮助下把我们基地的底细都摸清了,变成了我在明敌在暗,你知道你这样的举动可能会害死整个基地多少万人的性命吗?”
难怪那莺尾花狂欢会能开得这么顺利,原来是从那么早就在基地里有了内应。
教主吓得两眼一翻,又被季酒用树枝戳醒。
“那老鼠的妹妹呢?”
教主面色茫然:“谁?”
“一个小信徒。”
“我、我不知道。”教主声音渐小。
他一直将那些信徒当成自己的附属品,哪怕是在基地里,也会遇到反教会的人进行暗杀,那些不重要的信徒被他当成了一次性肉盾使用。
死了就死了,他从来没有在意过。
司殷远听出了他的话外音,干脆直接一拳揍到了他的脸上,“畜生。”
“别打教主!”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副教愤怒地吼。
教主眼神涣散,这个人是唯独在他的异能解除后还不走的,仅仅就因为半年前对他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