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怀里被抱着的小家伙还不怕死的在柜子里动来动去,腰肢柔韧的下压,眯起一只眼通过缝隙去看外面。
进来的人是谁也想不到的,居然就是老鼠!
老鼠左顾右盼,明知道开着门的会客厅有猫腻,他还是咬着牙进来了。
进来后就对着这里的东西进行翻找,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普通人不能像司殷远一下子就找到关键还看不出动了手脚,在他的动作下这屋里的东西马上变得杂乱了起来。
老鼠的外号是因为他在贫民窟里一直喜欢小偷小摸得来的,拥有这项“绝技”,能够找到这里并且顺利的溜进来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根本就不是信徒,难道仅仅只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教会偷东西?
季酒专心致志的看着外面,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动静,完全没发现自己身后的男人眼神变得暗沉。
司殷远伸手想覆住眼前人纤细的腰,却迟迟不敢下手,眼中浓烈的情绪逐渐被掩盖。
心脏再次出现和那天青年为他舔舐鲜血时无措的乱动,陌生的情绪冲刷,司殷远克制地收回手。
不...不对,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掌控。
季酒缩了下身体,将自己往饲主怀里又躲了躲,他毫无所觉地回头:“要救他吗?”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是好几个人。
几乎能肯定是教会的人,老鼠被抓到后难逃一死。
话音落下的瞬间,男人恢复了原本的沉稳,他伸出手肯定道:“嗯。”
几点金色的光自指尖泄出,飘到了全身心寻找东西的老鼠面前,在他眼前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