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季酒?
没看到人家连那么恐怖的畸变物都能骑吗?
他们还没有从这份震惊中回过神,在这一刻季酒在他们心目中变成了深藏不露深奥莫测的代名词,他们下意识的用视线追寻着司殷远。
看着他们在蜈蚣顶上重逢,看着两个人如同小别胜新婚的情侣抱在了一起。
季酒手上还抓着吃到一半的黑色果实,小猫似的在饲主怀里蹭了蹭,随后仰起头先发制人:“你又弄丢我了。”
幸好这一次他很快就找到他了,不需要三年那么久。
面对这双圆溜溜水润润的杏眼,司殷远一句重话都说不出,他忘了刚刚看到季酒在蜈蚣顶上那瞬间窒息的后怕感,满脑子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没追究那个“又”字。
他小心翼翼的避免金焰翅膀碰到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眼里是细碎的温柔:“没受伤吧?”
被饲主一安慰,季小草的表情马上变得委屈又难过,十分小声的抽泣了一声:“有,很痛。”
半滴眼泪也没有就让杀伐果决的司首席心都抽了一下。
他暗沉下眼眸:“在哪,谁害的?”
背后的翅膀受到主人愤怒情绪的影响燃得更旺了。
季酒撸起袖子给他看自己被不死鸟抓痛的手臂,虽然只有那一下,但他的皮肤过于嫩,已经青紫了一大块看起来格外吓人。
哪怕是在末世初期受了很重威胁生命的伤,季小草也能眼也不眨的重新顽强生长,唯独在司殷远面前就是一个甜甜软软的小撒娇精,半点委屈都受不得。
哼哼唧唧的要饲主安慰。
司殷远轻轻点了点青紫,放在任何身上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伤放在了青年身上,瞬间就变得刺目又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