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痛心疾首,司队你完全被钓了啊。
可当他每次看见季酒朝司队撒娇的时候他又理解了,谁能拒绝这么可爱这么软的猫猫酒。
观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一步一步看着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皇帝为了一只狡黠的小狐狸沦陷成为昏君,着急之余还有些不可言说的羡慕。
季酒出言打断了他内心的小剧场,他好奇的蹲下来戳了戳土地:“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空荡荡的连几只畸变物都见不到,除此之外也没有任何建筑。
观音解释道:“这里本来该有的城市已经变成秘境了,想要找到它就必须找到一处灯塔,那是秘境唯一的入口,也是秘境和外界唯一的衔接口。”
季酒疑惑的仰头:“它在天空上吗?”
天上除了灰色的厚重云层什么都看不见。
他仰了一会脖子酸,娇气的让饲主帮忙按摩。
使唤饲主使唤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司殷远力度适中的揉捏着他的后颈,只不过季酒的皮肤过于娇嫩,他还是在上面留下点点红痕。
刺目之余又带了点让人更加想蹂.蹑的易碎感。
对此季酒无知无觉,酸涩的感觉散去以后就像个利用完就丢的渣男,高高兴兴的跑开去抓一些无辜的畸变物玩。
没发现男人在身后注视自己后颈的视线又深沉了几分。
三胞胎其中一位捂嘴笑了:“我们先来搭帐篷吧。”
灯塔出现的时机毫无规律,除了蹲守以外还没有其他方法能见到。
秘境之所以被称为秘境,就是因为它足够的隐秘。
三胞胎分工十分明确,一下子原地又只剩下观音了。
为了不再当一颗五百瓦的电灯泡,他只能上前去帮忙搭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