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起来,哪个能消受得了这样的身边人?时不时被激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气得死去又活来。
他们王爷要真跟这女杀手有什么,怕是以后要多给王爷摁人中,不然人都要提早十年瘫了!
……
月走星移,树影婆娑。
待事情终于处理完后,景昭从院内走了出来。
实则还有个失了魂般的秦元德坐在里头,但他心里惦记沃檀,便放任着没多理会。
景昭踩着碎光向前,却岂料在离月门不远之时,听见一串怪里怪气的对话。
先是沃檀在炫耀:“我刚学毒的时候可有天赋了,一出手就毒得我师父躺了三天,厉害吗?”
“厉害,不得了。”韦靖的捧场麻麻木木,毫无感情。
沃檀便问:“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假死的整人的我这里都有。”
韦靖侧了侧头:“你为什么愿意教我?”
“害,咱们聊这么久,都是朋友了!”沃檀拍了拍胸脯,义薄云天。
韦靖听起来有些发蒙:“朋、嗯?呃……算吗?”
沃檀自来熟,立马打蛇随棍上:“既然是朋友,我教你用毒,你能不能告诉我,卢长宁关在哪里?或者透漏一下他有没有跟来?”
“……你当我傻?”
气氛一时有些安静。
便见沃檀闷闷地戳了几下土,却又很快神秘兮兮地问:“你敢不敢……掐你们王爷的腚?”
韦靖:“呵呵,我不敢。”
沃檀啧啧两声:“我敢!我还、”
“咳,咳咳咳……”景昭迫不得已弄出些动静,以保全自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