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科学院里脾气不好,恃才傲物,大家和他的关系都不太好。但汉弗莱平时很平易近人,脾气也好,我们更愿意和他交流。我们怀疑闫三景当时的精神状态不太正常,给他打了镇定剂,然后向汉弗莱询问了情况。”许自成叹了口气,“但当我们再回头去找闫三景对证时,他已经不见了。”
“汉弗莱说,闫三景可能是畏罪潜逃了。我们从监控里看到,实验室里的虫母细胞确实也是被闫三景带走的。当时大家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现在细想当年的确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许自成推了推眼镜,“我现在也已经退休,不在科学院工作,你要想还闫三景清白,很难。”
时烟没说话。
“但是。”许自成话锋一转,“科学院里还有我的学生,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让他帮你收集证据。”
时烟想了想问:“有什么条件吗?”
许自成面色严肃:“当然有。如果你们进【禁区】偷书的事情被发现了,你们不能供出许自怡,要确保她和这件事完全无关。”
许自怡忍不住叫道:“爷爷!”
许自成回头看她一眼:“这会儿胆子大了?敢和我说话了?”
许自怡缩了缩脖子。
时烟和南希对视一眼,南希迅速询问了奥卡西,奥卡西表示没有问题。
时烟低头,对着许自成认真道:“成交。”
许自成点点头:“我的学生现在正在做封闭式研究,等他来拜访我,我就和他说这件事。不会等太久的,你们大可放心。”
“麻烦了。”时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