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烟偏偏头：“空白的有什么问题吗？”

许自怡已经决定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对时烟也不再有隐瞒：“有问题。”

她神色认真：“时烟同学，我的爷爷，我的叔叔都在联邦科学院工作过，我听他们说过，在工作记录或者笔记里，是不允许出现空白的。最后一页写完，就是封皮，不存在会有整整两页空白的情况。”

“但是有唯一一种特殊状况除外。”许自怡压低了声音，“那就是记录的人，写的东西是绝密信息，不能被除了正副院长之外的人看见。”

时烟点点头：“所以，你想要知道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是的。”许自怡说，“但是要让空白的页面显出原本的记录，需要用到一种特殊的溶液。我之前说，我的爷爷和叔叔都在联邦科学院工作过，而我的爷爷曾经是院长，他那里还有一些这样的溶液，我在他的书房里见过，溶液被锁在柜子里。”

许自怡继续道：“我知道【禁区】会在十二月份开放，但是图书管理员不会允许我们带任何东西进去的。所以我才想让你帮忙……”

“为什么是我呢？”时烟戳了戳勺子，勺子歪了歪，碰撞在盘子边，发出一声脆响。

许自怡咬了咬嘴唇：“因为我觉得，你应该也会对这件事感兴趣。我上次看到你和你的朋友们在找关于虫族的记录，我不是故意监视你们，但是你们的表现其实有一点明显，所以……”

时烟垂眸，问：“那你又是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地想知道这件事呢？”

许自怡这次回答的速度快了不少，她说：“因为我对历史非常感兴趣。不怕你笑话，时烟同学，我从小就喜欢研究历史，从前宇宙时代到现在，每件能改变历史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但是这其中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找到相关记录，也没有想明白。”许自怡的神色变得严肃。

“那就是，虫族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