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沅澄一脸怨气地拿过药瓶:“你把这个取了啊。”
“我受伤了,手臂抬不起来,如何能拆下来?”
“你伤的是胸口又不是手,怎么就抬不起来了?”
裴钰抬起眼,静静地望着孟沅澄,慢条斯理说道:“要不你试试。”
“好啊,我看你不捅一刀回来是不甘心的,那就来吧。”
按他这么睚眦必报的性子,她伤了他,他肯定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总是要在哪里报复回来的。
她还不如就还他一次。
“你知道我舍不得,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她可从没觉得他舍不得对她怎么样。
孟沅澄冷笑道:“你觉得在床上强迫我跟捅我一刀这两者区别很大吗?”
都是伤害,或许捅她一刀还好些,她还能静养着,不必遭额外的罪。
“你不喜欢吗?我看你也很愉悦的。”
“不过是正常人的反应,换个男人也一样。”
裴钰的脸阴了下来,质问道:“你说什么?”
“没听清楚吗?那我再说一遍,换成别的男人也一样,而且我还能更享受些。”
裴钰擒住孟沅澄的手忽然加重了些力道,本是阴沉至极的脸片刻后又忽然笑了:“这才一日没碰你,你就空虚了?”
“不过你放心好了,要是你想的话,我定能满足你的。”
“你有病吧,我什么时候说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