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管事没想到这沈昭然小小年纪,安排起事情来是事无巨细,竟都给她想着了,心内不免对这位将要过门的女主子愈发满意。
“是,老奴这就去办。”
张子虎的脑子已经拐过弯儿来了,心知这都是沈昭然做得怪!
她先是缠着自个,叫自个分身乏术,然后着人去后院放火,将那婆娘给一把火烧了,给他们来个死无对证!
真是好手段啊!
不愧是‘最毒妇人心’,这一招着实狠啊!
这个沈昭然,当真是他的克星,尽坏他好事!
他恨不得一剑将沈昭然给结果了,偏生面上还要摆出一副惋惜的模样,求着萧朗给自个一个机会去求证一番。
“殿下,不知下官能否去看看那具焦尸?”
“张副将对死人感兴趣的话尽管去看吧。”
萧朗不咸不淡地说完这番堪称冷酷的话后,就带着沈昭然离开了。
待后面的张子虎看不见了,沈昭然才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萧朗的手。
这只小手甫一钻进萧朗的手心里就叫他蹙起了眉头,是哇凉哇凉的。
他伸手紧紧回握住了她的手,安抚道:“怎地怕成这样?”
感受着这只暖热的大手,沈昭然高高提起的一颗心可算是能有片刻喘息了。
她先是四下瞟了眼,时不时地还有巡防营的士兵在走来走去,她不敢放松警惕,只得撒着娇道:“第一次见这种阵仗,心头自然怕得不行,叫殿下笑话了。”
“不会笑话你。”萧朗说着,带着沈昭然疾步回了梅园。
梅园是宸王府的后宅了,巡防营的士兵们还未来,倒还算一片净土。
待踏进梅园,她便贴着萧朗,急急道:“我将小孩儿藏在这里了,他们……”
她怕隔墙有耳,及时刹住了嘴,带着萧朗快走几步,进了自个的屋子,却只有玉檀一个人在。
她大骇:“人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