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及顾如烟,魏长宁的眸中立马便聚满了泪意:“我在皇觉寺的时候,就时常做梦梦见母亲,母亲说她死得不甘心,在黄泉底下很是寂寞,不若父亲选一些以前母亲常用的物件,让我拿去烧给母亲吧。若是不能让母亲熄了怨气,皇觉寺的主持大师说很有可能会遗祸我们魏家的。”
“荒谬!如此怪力乱神,岂能相信!”
魏牧心里听得廖得慌,想到顾如烟的死,立马呵斥了一句。
于氏也是面色大变,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魏长宁却瘪了瘪嘴,一脸委屈道:“可主持大师就是这么说的,女儿也的确接连几日,都梦到了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母亲啊。女儿只是希望一家人安好,母亲也可以在
九泉下瞑目而已……”
“好了!别说了!时候不早了,我还有公事要忙,就不陪你们用膳了!往后咱们一家人,一定要情同手足才是!”
“是。”
于氏跟魏长宁都起身相送,直到魏牧走得远了,于氏才冷哼一声,盯着魏长宁道:“你不用去了趟皇觉寺,就如此阴阳怪气的同我们说话。你想干什么,我早就已经看穿了。有本事,你就把你死鬼娘的东西通通都拿回去啊。反正在你面前装贤良嫡母,本夫人也觉得没什么必要了。”
百花宴之后,她们便已经算是撕破脸了。
与其大家都还端着,倒不如敞开了来说话。
“夫人确定?”
“我确定又如何,不确定又如何,你想跟我斗,只怕还嫩了点!”
说完,于氏便起身,带着人直接出了院子。
瞧她离开的方向,显然是去找魏灵雨了。
魏长宁笑了笑,不疾不徐地吃完了自己碗里的菜,随后才抹了抹嘴,回了自己的夕照院。
悄悄给香菱递了消息,魏长宁沐浴完后,便上床去会周公了。
而于氏这边,进了魏灵雨的院子,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久后,魏灵雨的哭泣,才稍稍小声了那么一点。
无奈叹口气,待到于氏回到自己的福宁院时,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以后。
古代的妇人,都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回屋沐浴完换了衣服,于氏便准备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