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魏长宁立刻义正词严,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为了抓住朝廷钦犯,殿下不惜拖着病体以身犯险,实在是国之栋梁,朝廷的楷模啊。臣女对殿下,只有佩服的份,又怎么可能明知殿下计谋失败,却还在一旁独自暗爽呢,殿下真是误会臣女了。”
聪明如赵玄霆,又如何听不出魏长宁话里的反讽。
不过他志不在此,自然不会过多纠结。
用掌力隔空将昏迷的谢娘子从桌底拖出来,赵玄霆似笑非笑道:“关于谢娘子的指证,魏小姐是否有什么解释。”
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她就是抢了他玉佩之人,而且还把他骗得团团转么?!
魏长宁又不傻,怎么可能自掘坟墓。
“请恕臣女愚钝,臣女实在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这种时候,当然是选择装憨了。
反正谢娘子已经不能再说出什么。
想到自己方才趁赵玄霆不备,悄悄射入谢娘子体内的淬药银针,魏长宁便信心十足。
赵玄霆却冷嘲笑了笑,幽幽道:“魏小姐对自己似乎很自信?”
什么意思?!
就在魏长宁诧异间,赵玄霆却纤尊降贵蹲下身,亲手从谢娘子的后腰,拽下了一枚银光闪闪的银针。
也不知是被什么东西所挡,那银针居然没有刺入谢娘子的体内,而是嵌在了谢娘子的衣服上。
自然,谢娘子的记忆被银针上的药膏混乱一事,也根本不可能发生了。
魏长宁没想到赵玄霆还准备了这招,顿时恨得牙根直痒。
可她还没摸清赵玄霆如此大费周章,到底所求为何,自然也不会轻举妄动。
赵玄霆看魏长宁不吭声,便明白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本宫要得很简单,一,玉佩,二,治病。”
“治病?”
魏长宁笑了笑,有些冷嘲道:“殿下不是装病么?既然无病,何来治病一说。”
“本宫的确没病,可本宫中毒了。关于这件事,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