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予刚才被她们灌多了,又摇头晃脑的嗨了一阵,现在不管别人说什么都应:“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朵朵上去扶着她,继续循循善诱:“老婆,那我能亲你一下吗?”
姜岁予明显的一愣。
朵朵又开始了:“就一下,亲脸。”
半天得不到回应,朵朵小心翼翼的妥协:“不对嘴,可以吗?”
“不行!”姜岁予呼哧一巴掌拍她脑门上,嘤嘤的揉起了眼睛:“只有我老公能亲我啦!你不行!”
朵朵被打懵了,酒醒了一半:“你还有老公?”
“嗯呐。”姜岁予羞羞答答的点了点头,脸上红扑扑的,可能是喝高了的缘故。
朵朵有点醋,叉着腰大声质问:“你老公呢?”
看我不打死这个狗男人。
“我老公……”姜岁予眨巴眨巴着眼睛,眼珠子转啊转,最后盯着头上的天花板想了一会儿:“我老公死啦,呜呜呜……”
嚎完,还假巴意思的揕了揕眼睛,搞得真有这么回事一样。
朵朵也是个傻的,平时就不怎么机灵,喝完酒后这点就更突出了。
被这种死了老公的“悲伤”情绪所感染,她还上去拍了拍姜岁予,安慰了两句:“没关系没关系,没有戒不掉的烟和酒,也没有不死的男人。死了就算了,人要往前看。”
安慰到了那么个意思,朵朵扳过姜岁予的脸:“算了,别往前看,看我。”
“……”
忽然,姜岁予放桌上的手机响了。
朵朵挨桌子近,顺手捞起来就接了。
按下接听键后就听见了一个男声,含情脉脉的来了一句。
“老婆。”
咣当一声,手机从朵朵手中滑落,掉在了玻璃茶几下面。
跟着朵朵顺势就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姜岁予,你老公诈尸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