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这是开闸了啊。”棠以昭听见那边一阵沉默后,她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姜骊珠运了一口气,重新看向姜岁予忙碌的小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就是有种……辛辛苦苦养了十多年的小白菜突然被猪拱了的错觉。”

这话说的棠以昭很不赞同:“我觉得姜岁予她不亏,人家许时朝可是称得上绝色了。”

姜骊珠摇了摇头,十分怅惘:“再好看的猪,那也是猪啊。”

听肖毅说许时朝这段时间都住在燕园,这倒刚好省了事,姜岁予可以送完汤后直接回学校。

她站在门外磨蹭了半天,脑海里想象着许时朝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抬手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

难道不在家?

姜岁予疑惑的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

看来真的不在家。

姜岁予反倒也舒了口气,从包里摸了一串钥匙出来。

这钥匙她貌性的收下后就一直放在了包的最里格,没想到第一次让它重见天日竟然是为了给许时朝送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