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刚落,他又连忙摆手:“算了,那丫头跟洛家无关,别跟我提那个畜生!”
尽管如此,庄绍兰还是因他的态度而产生一丝顾虑。
“鸣远,晚柠晚柠她遇难了!”她带着哭腔继续说道。
同时,她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对方的反应。
洛鸣远从鼻腔发出一个蔑视的音节,继而冷漠地说道:“我说了,那混账东西是死是活早跟我洛家没关系了!
“坏事做多了,总是有因果循环的。”
他一边说一边往楼梯走去,片刻后又转过头补充说:“你没事就操心操心小曦的事,别再关注那个畜生玩意儿让我糟心了行不行啊!”
庄绍兰:“”
入夜。
洛鸣远独自一人起身去了地下酒窖。
幽暗的灯光勾勒下,他的身形看起来竟有几许佝偻。
正值中年的男人仿佛一下子又苍老了许多,倦容铺满了他整张脸,就连眼角的每一根细纹都不愿放过。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一个角落里,双手捧着脸,口中发出孩子般的呜咽
细听,那呜咽声中带着几个细碎的音节,像是呢喃着某个人的名字。
“清茹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