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脸上淡漠平静,没有丝毫情绪。
在里面各种混乱的声音下,只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那条受伤手臂的袖口,随即漠然抬眸,去了自己院子。
弗兰麦伦虽吩咐底下人大力去查这件事,可不等查出个所以然,又一件大事发生。
弗兰家族在国所有的子公司,一夜之间,全部遭到重创。
这次倒是不用查,“始作俑者”生怕弗兰麦伦不清楚是谁似的,一边狠绝地搞他的子公司,一边明晃晃地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来自顾瑾川的报复,强烈而直白。
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顾瑾川的意思:
——你敢伤我太太,我就掀你老底。
看着那一份又一份子公司送来的惨不忍睹现状,再加上共事多年的合作方纷纷违约和弗兰家族单方面切断了合作,弗兰麦伦气得重重拍桌。
气压极低的书房中,各种文件和纸张被大力甩在地上,邹容不断减轻自己的存在感,站在一旁,缩着身体不敢出声。
“顾瑾川他是疯了吗?!他老婆的命还捏在我手里,就敢这么肆无忌惮?!”
邹容不敢评价。
好一会儿,在弗兰麦伦火气压制了一些时,他胆颤地往前看了眼,尽量稳住声线,小声开口。
“家主,还有一件事。”
弗兰麦伦正烦,冷冷剜他一眼,语气不耐。
“别磨磨唧唧,赶紧说!”
“上次我们将顾太太迷晕强带了过来,惊动了刑警那边,说弗兰家族非法绑架、又涉嫌强制囚禁和故意伤人罪。”
邹容声音越说越小。
生怕弗兰麦伦一脚把他踹出去。
听罢。
弗兰麦伦的脸色阴沉得能结冰。
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