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依生活方式是社会上大多数人的模式,奇怪的是他,孤僻固执,没有情趣。
但是做出适应并不是多难一件事,她的习惯并不令人不喜。
他说:“夫妻关系并不要求谁一定要为谁付出,我们依然是两个不同的个体,这些小事没有她我也一样会做,而即便真的要为她做什么也是我责任范围之内。”
“我更希望在这段关系里她能像以前一样自由,而不是成为困住她的枷锁牢笼。”秦南山面容温和,“我不是多好的一个人,跟我在一起其实委屈她了。”
刘陶接不下话,三人同时沉默。
服务员送过来点的烧烤,秦南山告别离开。
到家,客厅电视亮着光,声音微小,沙发上一人一狗,像是睡着。
秦南山把她吃剩的芒果干用夹子夹好,放到茶几二层,去开了窗,通风。
再折返回沙发把人叫醒,闻依揉揉双眼,懵着醒过来,鹿眼左右滑动。
他低眸看表,十一点半,“困了就回去睡觉。”
“不要,想吃。”闻依已经闻到烧烤香,逼着自己清醒。
秦南山去倒了两杯水,再回来把夏天赶走,坐到沙发一边。
“我不想喝水,冰箱里是不是有汽水,我要喝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