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屿却来了一句:
“这么多人,要是每桌都喝一口,估计还没敬到一半,老婆就醉晕了。”
“再说了,我的陆太太不需要顾及任何人,晚晚只需要站在我旁边,陪着我在每桌宾客面前走一圈就足够了,不需要喝任何酒。”
一天下来,陆屿虽然喝的酒不少,但他酒量好,一点都不见醉色。
婚宴散后,陆屿揽着苏宛辞,和陆父陆母以及徐父徐母几位长辈说了几句话,便准备带着自己老婆回去过新婚夜。
另一边,堵着门口的几个伴郎,见宾客散的差不多了,程逸舟想了想,忽然提议:
“陆哥可是咱们几个里面,除了纪棠以外,第一个领证结婚的,为了让这场婚礼更有意义,不如咱们玩点新奇的?”
他这话话音刚落,沈铭贺便道:
“你要是嫌命长,你就去。”
说话间,他还往后退了一步,划清界限的意思很明显:“别拉着我们。”
周牧也道:
“陆屿盼了这么久才盼来这场婚礼,你要是给他搞砸了,他能剐了你,信不信?”
程逸舟:“……”
等陆屿和苏宛辞再次回到华庭公馆时,天色已经黑透。
这么一整天下来,苏宛辞只觉得累得要死,腰酸背痛。
然而进了大厅后,苏宛辞并没有来得及休息,直接去了二楼看两个孩子。
月嫂也知道陆屿和苏宛辞两个办完婚礼回来很累,今天早早就哄着两个小家伙睡了。
免得两个孩子回来再闹腾他们父母。
见两孩子都睡了,陆屿带苏宛辞便回了主卧。
进门后,他直奔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