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洲不止一次的发现,他的小姑娘,对他的排斥,正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深。
可他现在唯一的奢望,就是多看她一眼。
再多看她一眼。
他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可是,她却很明显的不愿意见他。
除了一日三餐,其余时候,他再也看不到她。
前几天的苏宛辞,虽然不接受他陪着她睡,不接受他吻她,可简单的牵手,甚至拥抱,她虽然也有些抵触,但远没有到反感的地步。
可这次,傅景洲发现,她正在避开他所有的接触。
别说抱她了,连碰一下她的手,她都会立刻避开。
虽然避让的动作在她自己看来,已经做了收敛,已经没有那么明显。
可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一把刀,深深插在他心里。
刺得痛不欲生,几欲窒息。
他不知道那支针剂到底有没有效果,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如詹姆斯所说的那样,彻底忘了陆屿,
只知道,她对他的抵触,越来越深了。
傅景洲站在她房间外面,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努力忽视疼得快要窒息的心脏,可效果却微乎其微。
晚上。
夜幕降临。
外面华灯初上,驱散了朦胧的夜色,照亮了暗沉的夜空。
苏宛辞站在窗前,手覆在小腹上,望着窗外的景物。
明明很困,明明身体很疲惫,她却睡不着。
也,不敢睡。
她只要一闭眼,脑海中就钻出一道黑色的影子打在床上。
雷鸣电闪环境中,那影子,如同鬼魅,无声无息立在她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