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贺及时开口:

“陆屿,没必要因为一个女人和傅景洲对上,他们之间八年的情谊牵扯,就算你和苏宛辞领了证,也没必要……假戏真做。”

听着这话,陆屿勾着钥匙扣,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旋。

他脚步停下,嘴角勾勒出一分妄然与森冷。

“铭贺,你觉得是我会怕傅景洲,还是陆氏会怕他傅家?”

这话听起来狂妄,但所有人都清楚。

陆屿有狂妄的资本。

不管是他,还是陆氏,都不畏惧傅景洲和傅家。

旁人或许不敢招惹傅景洲,但陆屿和陆氏就另当别论了。

说完,陆屿抬步走了出去。

陆屿离开后,程逸舟看了眼缓缓关合的包厢门,回过头,有些不赞同地看向沈铭贺。

“铭贺,陆屿和苏宛辞之间的事,你瞎操什么心?”

沈铭贺轻叹,“我只是觉得,傅景洲现在是湘城首屈一指的商界权贵,能从一无所有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可见那人城府之深、手段之狠。”

沈铭贺:“如果陆屿只是贪苏宛辞美色的话,倒真没必要为了一个女子和傅景洲这样的人对上。”

傅景洲和陆屿、沈铭贺他们算是两个极端。

一个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获得一切。

一个是从出生就站在了金字塔巅峰。

像陆屿、沈铭贺、程逸舟这样的人,哪怕他们什么都不做,也能轻而易举的拥有一切。

傅景洲是商界新贵,而陆屿他们,则是典型的豪门贵族子弟。

说的直白一些,像傅景洲这种凭自己的打拼来得到权势地位的人,心底是看不上沈铭贺、程逸舟这样的放荡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