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来到更衣室,拉开单面镜柜门,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陆远当初还没来得及带走的衣服。

挑出一套面料柔软的灰色休闲服,目光定在上面,鼻尖传来淡淡的柠檬肥皂水味。

半小时后。

陆远围着浴巾推开浴室门,赤裸的精壮胸膛挂着晶亮的水珠,漆黑的发湿漉漉的,黏在饱满光洁的额头,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脸庞经过水雾熏染,更加性感魅惑。

坐在沙发前握着水杯的沈墨,不自觉地又喝了一口水。

努力将目光从陆远脸上移开,落到他左手腕戴着黑色护腕。

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滋生,结合陆远一直背着手,和进屋就吃止痛药的奇怪行为。

沈墨一下猜到。

原来陆远手腕的伤一直没好,刚刚应该是旧伤复发疼得实在厉害才管他要止疼药。

一直压抑的愧疚感再次涌上心头。

沈墨站在原地,手紧紧攥着衣物,鼻间酸涩。

陆远不明白沈墨为何表情突然哀伤,阔步走到他身前。

毫不避讳地扯下浴巾,往沙发上一丢,便在他面前自顾自地换起了衣服。

沈墨脸颊光速蹿红,慌忙垂下头,不敢看他。

该死,为什么两年前面对陆远脱衣服还可以忍耐,现在竟然抑制不住生理反应。

看来他真的是禁欲太久了。

也不是,以前单身三十多年也没这么大反应。

或许身体之前被陆远开发到了极致,以至于一看到他就情不自禁脑补一些过分淫靡的画面。

陆远眼眸晦暗,饶有兴致地托起他的下巴,俯身凑到他耳边吹着热气戏谑道。

“怎么脸红了?想要了?”

带着薄茧的拇指腹轻轻刮蹭着他凉薄的唇瓣。

被戳中心思,沈墨慌忙别过脸,起身就要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