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眼神微微暗淡,他张张口,想要纠正无栖对他的称呼,却不知如何纠正。算了,来日方才,先让孩子稳定下来再说。

这时一到符箓破窗而来落到了宋锦身边,符箓燃起一阵青烟,女弟子惊慌的声音传来:“宗主,我们阁主生了好大的气,您现在有空吗?只有您才能安抚下她。”

宋锦面色变了又变,他抬起手揉了揉额角,最终只能长叹一声:“冤孽。”身为儿子,宋锦真的没办法对自己的母亲视而不见,思忖片刻后,他抱歉道:“我先离开片刻,你们一路舟车劳顿,先好好休息。”

看宋锦仓促离开的背影,宁知同情地叹了一声:“我原以为我爹是世上最不通情达理的人,现在看来,月煕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楚十八轻笑一声:“月煕夫人要是通情达理,就不会做出那么多龌龊事了。”话音一落,楚十八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哎呀,慎言,慎言哪。”

无栖在屋中走了几圈,有些不习惯的感觉。他先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洞府中的东西这么少?和自己现在住的地方相比,苏栖的住所中连家具都没有几样。

不过这也不奇怪,苏栖虽然身在宗门,但是他大多数时候是一个人。而无栖不一样,他身边有个池砚,多了一个人便有了家的感觉。

说起来……池砚呢?

无栖环视一圈后终于想起了池砚:“你们有谁看到池砚了吗?”

邵俊辰眉头一皱指向了屋外:“方才看到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