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诧异地看了看无栖,无栖抱歉地拱拱手,传音道:“劳烦仙子照顾池砚了。”池砚的臭脾气一上来,一时半会好不了,只有等他心里的这股气泻了,他才能恢复正常。

女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抱起池砚飞身而起落在了问仙楼的甲板上。在甲板上等待多时的女修们爆出了热烈的笑声:“小池砚来了呀!”“哎呀,小池砚的脚怎么啦?疼不疼呀?”

池砚本来觉得还好,被女修们一关心,大大的眼睛里就涌出了水光:“疼……”但是更疼的是他的心,就连只见过一面的女修都会关心他疼不疼,无栖竟然只关心邵俊辰,他都不知道哄哄自己!

心里凉飕飕的池砚抿着嘴,看向了自己的手。不看还好,一看更委屈了:“什么狗屁道侣,牵手都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甩开了,根本就不爱我……”

无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额角:“哎……”池砚的脾气越来越大了,上一次离家出走,这一次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气。好在女修们心细,问仙楼对他们没有恶意,池砚跟着她们也没有什么危险。

傅敬舟摸了摸下颚若有所思,“这一幕,似曾相识。”

楚十八轻笑一声:“你忘了?灵溪镇外,池砚和无栖闹脾气,结果被凌风抓走的事?”说起来正是因为那一次奇遇,他们才能遇到谭殊。不知道这一次池砚又能有什么奇遇。

宁非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了,前些日子忙着符箓大赛,现在又马不停蹄赶到叶城。本想着带着宁知等人好好逛逛,可他却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

宁知一见大哥眼底的青黑,便体贴地问道:“大哥,你要不要先去我房间休息休息?等到晚上,我们再去逛叶城?”

宁非本来还有些顾虑,就听谭殊说道:“去睡一会儿吧。反正现在入城,也看不到花魁大赛。”花魁评比晚上才开始,现在出发时间还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