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百姓也纷纷提着灯围过来,当即河面明亮起来。
就瞧红衣牛头面具人晃动着铜铃,还念念有词,听着像是古老的语言。
入耳有神秘之意,让人不禁敬重起来。
“这就是陇城的河神舞,西边百姓重神明之说,陇城就信奉河神。”
矜桑鹿边瞧着边和他们解释:“传承下来的河神舞,也便有神秘庄肃之意,展现出来的舞,也有他们的敬仰。”
“很是有趣啊,在京城可看不到。”
崔池砚瞧着河神舞,感叹了一句,也瞧着认真,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舞步,很是特别。
他们这些外来人是不怎么相信河神之说,可别人所敬仰的,也会尊敬。
河神舞完了,都还意犹未尽呢。
陇城的新年可不止河神舞,还有放河灯许愿,天灯祈福,河神庙挂灯牌
一桩桩做下来,竟是不知不觉已经深夜。
却是感受不到夜晚的漆黑,周围的灯光明亮,仰头是漫天的天灯,皆是美好的祈望。
矜桑鹿靠在陛下的怀里,仰头看着天灯,嘴角弯了弯:“陛下,您看,好明亮啊。这些都是东淮子民的愿望,日子安定了,才会有对生活的期盼啊。”
冀闲冥听着,抱着矜桑鹿的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展了展眉,眼中有笑意。
就见矜桑鹿忽然抬手指着上空说:“陛下,这盏是我们的。”
“嗯。”
“咿,陛下也看出是我们的?”
“百姓之愿,亦是我们的。”
闻言,矜桑鹿弯了弯眉眼,转头看向陛下,莞尔一笑。
“嗯,目光所及,皆是我们的天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