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凌觅镜算着日程,他们收到陛下要来西源信的时候,陛下早出发了。那也是该到了,只是还尚未收到消息。
“是快了,我让将士在渡口等着,一有消息就来通知我们。”
崔池砚温声看向他们说:“陛下必然知道皇后娘娘负伤了,那只会来得更快。我估摸着这两天陛下能到。”
话落,又道:“我待会儿去渡口等着。”
“行,那你去吧,我和世子负责安顿。战乱是结束了,还有一堆事儿处理。”
凌觅镜点头,军营里皆是男子,唯独一个也受伤的迎财,陛下来了,也好照顾皇后娘娘。
就是陛下该心疼了,那只怕会马不停蹄连夜赶来。
也真是,比他们想得还要快得多。
崔池砚才去渡口,就见陛下一人乘船来了,瞧陛下疲惫的神色,也知道陛下急着赶来的。
他还未见这般着急的陛下,也知道陛下是担忧皇后娘娘,没耽误,带着陛下来了军营。
“啊呦——”
“我这是在梦里?不应该啊,陛下怎么还能身着衣履?”
“那朕该如何?”
“得陛下!?”
矜桑鹿朦朦胧胧睁眼,入目就是陛下俊美的身影,还当自己在做梦,可疼痛却是格外清晰。
惊喜地伸手,就见陛下先握着她的手,感受着陛下冰凉的手,才真敢相信。
“陛下何时来的?怎么会这般快?”
“不快了,我们有数月没见了。”
冀闲冥见矜桑鹿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眸光暖了暖,却也心疼,望向她受伤的肩膀,轻声想说什么,就听着她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