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咽下去了,繁文缛节,不重要。

就让人敲了大钟,寓意着帝后大婚的礼成,大臣们可以携带家眷,去殿前喝喜宴了。

冀闲冥是抱着矜桑鹿回到寝宫,瞧着贴满喜字的宫殿,眸中的笑意大盛。

看着怀里的女子,更是眸光温柔,察觉她脖子的不舒服,想卸掉凤冠,见她摇摇头。

“还有合卺酒未喝呢,不急一时半会儿。”

闻言,冀闲冥让喜嬷嬷将合卺酒端上来,也就是用葫芦瓢盛的酒。

葫芦瓢也在婚礼上被奉为礼器,用根红绳子拴住两个瓢柄,寓意夫妇二体合一。

矜桑鹿接过陛下递过来的一半,挽着陛下的手臂,饮尽瓢中的喜酒,才将空的瓢递给喜嬷嬷。

瞧喜嬷嬷将两半葫芦瓢,一仰一合地摆在红烛旁,这是寓意子孙繁衍。

冀闲冥看着仰合的葫芦,知道了什么,觉得耳根子有些热,却是忽然怀里贴入娇软的身躯。

身上的热气瞬间蹿得,让他有些气息不稳。

就瞧矜桑鹿笑眯眯仰头看着他说:“陛下,我等着这一天,可好久了。”

“嗯,朕知道。”

冀闲冥没有稳住乱得不像话的气息,看向矜桑鹿的目光,情欲尽显,伸手摘掉她头上的凤冠。

瞧着她娇美的面容,心中动了动,忽地唇上传来香软的触感,就见是矜桑鹿踮脚吻上他。

唇唇相贴,气息紊乱缠绕。

冀闲冥也不再克制,搂紧了矜桑鹿的腰,加重了吻,唇齿相依,身体也不禁贴合。

“唔嗯”

“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