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可不是当年愚笨的伯祖父,军师,你要认清主公的实力,没必要的担忧,也是累赘。”

军师听着怔了怔,瞧着眼前笑得温和的年轻人,却是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还是行礼赔罪:“是某失言了。”

“起来吧。”

南胡太子摆了摆手,示意军师起来,瞧着手上的紫福金簪子,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掌柜。

许是察觉到他的凝视,就见他抖着声音请罪:“都是小人不察,竟将紫福金暴露出去了。还请殿下饶命,那日上头没有传话,让小人防备着。”

“可小人已经很严防了,也不知道,当日来的,会是东淮国的陛下。”

“小人也没敢想,陛下不好好在皇宫待着,会带个姑娘出来买首饰。”

“她是寻常姑娘吗!不是,她能是姑娘吗!”

“那,那她那日,是真的是娇弱女子啊。”

“你瞎眼了是不是!”

忽地一旁的中年男子气得发抖,狠狠瞪向掌柜:“你可知道,因你透露了紫福金,坏了我们的谋划!”

“紫福金是什么东西?能随意给人?还是绝色之人,京城内外,能出现这样的容颜,你用脑子想想,也该知道此人来头不小!”

“你竟还主动说出了紫福金,我们筹备了这么久,现在可好,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

“处境还被动起来,你简直找死!”

“殿下饶命啊!”

“统帅,住手。”

“殿下,不杀了他,难以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