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有男女之情,那皇兄现在呢?臣弟就说,皇兄对矜监督一直是很特别的。不仅仅是拿臣子对待,更为女子。”

闻言,冀闲冥拿着折子的手顿住,看向眼中满是玩味,想看他笑话的冀惟枕。

轻轻挑了挑眉,声音幽冷也郑重:“先前,朕是帝王,她是臣子。朕对矜监督爱惜些,有何不妥?”

“现在,我们二人订婚,朕对矜姑娘有情意,又有何不妥?”

“朕记得先前就同你说过,对待一个女子,就要以私情相待?”

“再者,朕并不认为男女之情是私情,朕对矜监督的喜欢,名正言顺,何来的私?”

“这”

冀惟枕噎住,见皇兄冷冷地看过来,立即收了想看笑话的表情,明白皇兄不想在矜监督的事情取闹,便诚恳地赔罪道。

“是臣弟失言,皇兄勿怪。”

“说到男女之情。”

冀闲冥却是放下折子,好好和冀惟枕说:“你和朝阳郡主的婚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朝阳郡主今年也有十七岁了,她的年岁耽搁不起。

你若是喜欢她,朕就赐婚,你若是不喜欢,和她说清楚,如此纠缠,算是怎么回事?”

“臣弟”

冀惟枕听着,下意识想避开这个话题,却听着皇兄清冷的声音入耳。

“你和朝阳郡主的婚事流言,闹得也是不小。早些年,母后让你娶她。

没见你坚定不娶,只是躲着,你能一直躲着?”

冀闲冥见冀惟枕面露苦涩,还有退避之意,静默一瞬,还是劝说:“朝阳郡主追逐你多年,她的心意,你该清楚。”

“若要不起一个女子的情爱执着,莫要这样拖着。再者,朝阳郡主于你也非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