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翼归闻言,瞧徐闻翟的精气神还很好,有些哭笑不得。

昨晚这般闹腾,竟无疲惫之态?

裴惊舟见徐闻翟还很困惑,哑然失笑,委婉提了一句:“小闻闻和财财的感情,甚好。”

“嘿嘿--”

徐闻翟听着,咧嘴笑着,瞧羊肉面煮好了,给四位兄长都盛了一碗,笑着说。

“我和财财会一直夫妻恩爱的。”

“咳咳咳--”

四人听着,皆呛咳了几声,他们是不是要重新审视,何为夫妻恩爱?

裴玦洄也是失笑,他来京城最久,也是知道他们小夫妻的黏糊,大白天当真面,都能卿卿我我,何况关上门呢。

见两位表兄的神色还不自然,就笑着转了话题:“我和小闻闻去上朝,下了朝,我得去一趟军营,会尽量赶在陛下来之前,回来的。”

“嗯,我们今天也不出门,就在府上等陛下。”

裴翼归点头,见徐闻翟在认真吃面,也放心地喝汤吃面,还笑着说。

“今天的早朝,御史中丞和礼部尚书会举荐我们,那快的话,明天我们就会和你们一起上朝。”

“这好哎!”

徐闻翟听着,将羊肉咽下去,高兴道:“那我和裴大表兄就是同僚了啊。”

话落,还看向矜逐奚说:“矜五哥哥,不如你也为官吧。这样,咱们一家人都能穿官袍上朝了。”

矜逐奚听着,手上的筷子紧了紧,却是含笑摇头:“矜家的男子若为官,只着铠甲。”

徐闻翟愣住,又很愧疚,知晓他说错话了,矜家的罪责还纪录在兵部的卷宗上,是没法以矜家的军籍入军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