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王和南胡国往来的事情,你们是何时察觉到的?”

冀闲冥听着吴王的话,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道:“就如罗王刚刚所言,知道邯郸王和南胡国太子有勾结。

你觉得会有南胡国的敌军窝藏在邯郸,如此有损冀家疆土的大事,这是知晓后,立即来京城告诉朕的?”

这个

罗王有口难言,忽地有些心虚,上贡关乎的是所有藩王的利益,他们来京的时候,就打算要联手,和朝堂抗衡了。

那会儿他是知道邯郸王和南胡国勾结,也没太在意。

只有紫金铜,可不足以扳倒邯郸王,他怎么能冒出来?

在外的藩王,还是关注自己的利益要紧。

可现在不同了,矜家那丫头是非扳倒邯郸王不可了,那他也得沾点功劳呀。

这话又如何能和陛下说?

却听着吴王忽然实诚道:“陛下,咱一家人,也不和陛下虚情假意了。”

“我们是在外的藩王,不是在京城有朝堂养着的亲王,那我们自然要多在意自己的利益。”

“不过老臣用仅剩不多的钱财发誓,老臣的心,绝对是向着咱们冀家的,即便不是很多,总比邯郸王一点没有强。”

“陛下,您说是吧?”

倒也实诚。

冀闲冥听着吴王直白也真实的话,眉眼轻轻动了动,未有迟疑,也同他们说。

“朕为帝王,亲王也好,藩王也好,只要安分守己,该给你们的富贵,朕,不会吝啬。”

安分守己?

两人听懂了关键词,忽然明白了,也是,陛下从来不是小气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