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池砚也喝着醒酒汤,清醒了一些,也明白了。
难怪在西边没有找到裴家,原来是东隆裴家。
却见凌觅镜并不意外,就问:“你知道?”
“今天才想到的。”
凌觅镜说着,还很可惜:“没瞧到裴家的公子和邯郸王吵架啊。”
“是很惋惜。”
崔池砚认可地点头,好在祖父肯定去瞧了,他回去问祖父。
杨奚涧是不担心的,这么热闹的事情,父亲就算不去,杨家的书童肯定记着了。
他也回去问问去。
凌觅镜见他们都急着回去,就吩咐管家去安排马车,瞧燕王府世子兄弟醉得不省人事。
也不送他们回去,裴家的公子来京第一天,会和邯郸王府吵的,不是宣平侯府的事情,就是上贡。
那燕王府作为每年积极上贡的藩王,只怕要成为不想上贡藩王攻击的目标。
便吩咐小厮,扶着他们去厢房休息,今晚就歇在相府,等他们醒来再说。
他也要去崔首辅府问问,便大步走出府,就见崔池砚的马车停在门口,不禁笑了笑,也上了马车,和他一起回崔府。
这会儿矜桑鹿已经快马加鞭到了矜府,才到门口,就听着里面的笑声。
是小闻闻和表兄的声音。
便大步跨进去,瞧着屋子里坐着喝茶的三位郎君,笑盈盈地唤道。
“大表兄,二表兄。”
“小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