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弦瑟听着,察觉到失态,立即稳住,声音却是冷了几分:“裴将军,你想针对我,何须拉一个女子出来。”

“这话曲先生可没有资格说,你损我妹妹清白的时候,可有想这句话?”

裴玦洄见曲弦瑟没有了声音,嘴角勾了勾:“曲先生和邯郸书香世家赵家的大小姐,乃娃娃亲,自小就有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在你要娶赵小姐的时候,曲家却换了亲,让你弟弟娶了赵小姐。原因竟是曲先生不举。”

“听闻赵小姐还是非曲先生不”

“够了!”

曲弦瑟听着,身体竟是不受控颤了颤,却又很快稳下来,扬声看向裴玦洄说。

“是我的错,我不该损矜监督的清白。你可以骂我卑鄙,还请裴将军口下留情,莫要再损另一个女子的名誉。”

“这需要我损吗?这是事实啊,当年可是在邯郸闹得沸沸扬扬,稍加打听,不就知道了?”

裴玦洄扬声:“曲先生,我其实是很佩服你的,自小得到那么多不公,还能心平气和唤你的弟弟,还有本该是妻子的弟妹。”

“先生对你弟弟还真是宠爱啊,为了成全他的姻缘,都甘心家族造谣,说你不举。”

“如此遭人嘲讽,曲先生都不在意,还成全了两家联姻的利益。先生的心胸,晚辈真是敬佩。”

“可是曲家,对得起先生的心胸吗?他们可是把你赶出了曲家啊。先生有几十年不曾回邯郸了吧。”

“是不想回去吗?还是不能啊。可先生才是曲家的嫡长子啊,怎么还要给次子让路?”

“先生真可怜,没有家了呢。”

“你”

曲弦瑟察觉心口堵得慌,骤然间察觉额头鼻子都是汗珠,立即拿出帕子擦去,当年的事情却是在脑海里挥之不散。

忽地捂着抽疼的心,苦涩一笑:“你倒是将我的事情查得清楚,我都抹去了痕迹啊。”

“有你弟弟在,怎么会少了先生被人嘲讽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