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公行得端坐得正,有何可怕?”
“既如此,国公爷就先听下官把证据说完,若觉得不对,国公爷想治我们闯铜库之罪,我们无话可说。”
凌觅镜话落,翻开账簿,扬起来直接说:“这本账簿的账很多很杂,下官便一页页都做了标记。”
“画上圈的,就是下官要说的账簿,关于铜渣的。何为铜渣,炼铜过程中烧的石炭啊,丢弃的废铜啊,这些皆为铜渣。”
什么!?
齐国公的心口一跳,铜渣?
“下官只在铜县的铜渣做上了标记,其余的,我们先不看。”
凌觅镜接着说:“铜县总共发现了六处铜矿,数额都是差不多的,可很奇怪啊。”
“差不多的数额,小百姓收集的铜渣却是相差甚大。”
“第一次到第三次都没有问题,第四次开始,铜渣翻倍地增多,竟比前三次加起来都多。”
“下官可真是奇怪,铜县这般小的县,哪里来这么多的铜渣?这些铜矿从何而来?”
齐国公的面色骤变,他竟从铜渣找到把柄了!
“我们户部可没有这些铜矿的上报单子,齐国公,您上报到哪里去了?”
凌觅镜见齐国公的面容有变,声音冷了几分:“这些多出来的铜渣,又是在炼制什么?兵器吗?”
“你”
“果然是私自窝藏兵器!”
兵部尚书听着,怒气冲冲,不管齐国公,大步就朝着铜库走去。
哪里来的铜矿?邯郸可多的是铜矿!
他们想干什么,竟在京城脚下私自炼铜造兵器,再有兵马,想造反吗!
杨奚涧听着面色凝重,他一开始是在想这些铜是私自开矿的,隐瞒着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