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舒瞧出了睨雀楹的羡慕,就笑着打趣:“别看我兄长外表玉树临风的,实则胆子特别小。见到蟑螂老鼠,都是躲在我的身后,让我上去打死的。”

闻言,睨雀楹没有忍住乐了几声,知晓杨云舒是在开导她,也没有避讳,提了几句自己的兄长。

“我有两位嫡亲的兄长,三位庶兄,他们自小就养在外院,我在内宅,除了逢年过节,我都见不到他们。”

“印象中,还未听到兄长会夸赞我,总觉得客客气气的。”

杨云舒听着,看睨雀楹的面上有一点失落,就说:“大多数的世家勋贵,皆是如此吧。儿郎们都由家中的长辈教导,读书习字,入学堂,科举入仕。”

“肩上的担子便重了,他们的心思都得放在继承家业上,承担家族的重任。”

“稍有松懈,牵连的便是整个家族,便不敢将心思放在其他地方。”

“他们也并非是不关心我们,只是每天早出晚归的,和我们的作息不同,不好打扰我们。”

“这不,能相处的机会就少了,我们可以主动一些,寻常送个点心,熬些汤。”

“大多数的人,都是喜欢被人关心在意的,这样常常走动,感情总会有变化的。”

闻言,睨雀楹点点头,觉得杨云舒说得很有道理。

兄长们忙,她总闲暇着,想好好相处,她可以主动呀。

却是奇怪地看向杨云舒问:“你和杨大公子的感情这般好,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悟?”

“是安国公府的小姐同我说的。”

杨云舒提起夫家,脸颊还有点微红,眼中还有笑意:“安国公府的公子们还是自小就在边疆,常年上战场,见一面都难。”

“何来的兄妹相处,渔溪妹妹便说,再远,她总给军营捎点东西,有事没事都写信。”

“让他们知道,家里的妹妹很关心他们,这是不是就有了一种牵挂?”

话落,还抿唇笑着说:“我待将军也是如此,我们是很小就定亲的,及笄后我们的婚事将近,我便总给将军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