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清溪听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应顼烨这是想让京城的藩王势力鹬蚌相争,准确来说,是借刀杀人。
久居京城的藩王势力自然对京城势力更为清楚,只要一查一排除,就能知道动手脚的人是谁。
不得不说,这也是个很好的主意。
瞧应顼烨已经有应对之策,冀清溪想了想,就说:“京城的藩王势力冒出水面来,和他们对比起来,咱们的嫌疑可就小了。”
“毕竟他们在京城盘踞多年,做起事来,肯定比我们容易。”
“可,我们把他们都挑到明面上,可就得罪了他们。”
应顼烨听着,并不在意,看向冀清溪只问:“那么,燕王府,是向着藩王的利益,还是朝堂?”
“自然是朝堂!”
冀清溪都无须犹豫,语气坚定不可质疑:“燕王府为什么是燕王府,乃冀是皇姓,只要我冀皇族的江山社稷稳固,我们燕王府不犯大错,富贵永存!”
“我们是傻了,才要和朝堂作对!我还巴不得,冀家的皇帝强大,如此,冀家的江山才能繁荣昌盛。”
“我们燕王府才能得皇家庇护,永远都是皇亲国戚,什么都无需做,就能享有荣华富贵。”
“这样的日子,它是不好吗?我们要折腾掉?”
不好吗?
自然是好的。
应顼烨听着,心情有点复杂,可冀清溪这话是大实话,也是有底气的话。
他们确实什么都无需做,生来就有这样的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