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并非重点。

瞧矜桑鹿很是大气的样子,便也直言:“听闻王相爷每天都会送矜监督雾见茶,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有这个口福,尝一尝?”

“就这个啊?”

矜桑鹿还惊讶呢,他们这般夸她,就为了喝茶啊。

“这可是千金难买的雾见茶,还是王家茶园独有的。”

杨奚涧说着,都还很羡慕矜桑鹿每天都能喝到,瞧她还奇怪地看过来,就说。

“王家的雾见茶还是天下闻名的,有天下七茶之一的美名,在东淮都能排在前三,谁人不想一品?”

“没错。”

崔池砚也接话:“书香子弟皆爱茶,先前还是王相爷七十大寿的时候,我跟随着祖父去恭贺,才有幸品尝到一次。实在是回味无穷。”

听着他们的话,矜桑鹿更为奇怪了:“我知道这茶名贵,不然岂会要?我是诧异,你们就为了这茶,特意来夸赞我。

为何不去找我哥哥?你们都是喝醉酒的交情了,想喝,去我哥哥的军营就能喝到啊。”

三人听着,愣住了,凌觅镜还很羡慕说:“我怎么就没有矜监督这样的妹妹。”

崔池砚也忍不住再一次嫌弃了妹妹,还感叹:“素闻裴侯爷夸赞,妹妹很宠爱他,这宠爱的程度,还是我们没想到的。”

“那,现在就去?”

“告辞!”

杨奚涧话落,见他们都果断和矜桑鹿见礼,话都没多说一句,就走了。瞧矜桑鹿愣住,轻笑了几声,也跟上。

“这些公子们,真是”

瞧他们干脆转身离开的身影,矜桑鹿还怔了怔,又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