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得益的是朝堂,是百姓。”
矜桑鹿摇头,靠在椅背上,悠闲喝着茶,见王相爷瞪自己,却是笑着说。
“相爷为官有五十年之久,忧国忧君,造福百姓,能为百姓谋福,相爷会不愿意?”
闻言,王相爷静默不语,在她说出这个法子,他便心有打算。
只是王家出面,同藩王们为敌,总会有所失。
可若能让千万子民都不受税收之苦,这份失,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见这个丫头轻松自在,他们接下来却是要累死累活,就不高兴。
“此事既然是你提出来的,你也别想全扔给我们王家,该得罪的人,你得跟着一起!”
“相爷,瞧您这话。”
矜桑鹿却是笑眯眯道:“刚刚相爷说什么来着?您若是输了,条件任晚辈提。”
“晚辈还没逼您做不愿意之事呢,此事若成,王家可是会得到百姓们的称赞。”
“如此好的事情,晚辈都没给凌相爷,而是给您,相爷,人啊,要懂得感恩。”
“哼!”
麻烦事情扔给老夫,好意思说!
王相爷不开心地哼声,可面上却多了些精神气,窝在家里这么久,是时候上朝干点正事了。
这么大的事情,也唯有他们王家,才能全力揽下。
小丫头,还挺有眼光,知道来找他。
“相爷,您说条件任由晚辈提,可没有说只提一个。这样吧,晚辈也不多要,您把城外最大的茶园给我。”
“出去!”
王相爷一听,刚刚对矜桑鹿有那么一点欣赏,瞬间化为了气愤,狠狠瞪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