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凌觅镜回答得很是干脆,“矜亲家又非是外人,若这些书,能让你有收获,得空,就可以来看。”

这话,可能过了今夜,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矜桑鹿听着,却是笑而不语,吃着大螃蟹,更为满足。

相府的厨子,厨艺是真的不错,在相府用膳,也是一种享受呢。

美美用完膳,她继续去藏书阁看书,凌相爷去了皇宫议事,凌觅镜也去户部,依旧是凌大老爷陪着一块看书。

还是日暮的时候,矜桑鹿心满意足地离开藏书阁,去了后院拜访凌老夫人,见她们在打叶子牌,轻笑了几声。

她看了一天书,她们就打了一天叶子牌?

“我们妇人家,也没什么事情做,就这点爱好打发日子了。”

“我也陪你们打几局。”

“成啊,成啊。”

“输了,可不许哭。”

“老身一大把年纪了,是会哭的人?”

半晌过后,凌老夫人捂着空空的钱袋子,瞧着笑眯眯的矜桑鹿,觉得心口有点疼。

打了这么多年叶子牌,还是第一次输得家底要没了。

凌大夫人她们输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见凌老夫人心塞,还觉得心情甚好。

“母亲也有输的一天,这画面瞧着,真舒心。”

“矜亲家,常玩啊。”

凌老夫人嗔了一眼三个女儿,是亲生的吗?

矜桑鹿笑盈盈的,瞧着天要黑下来了,就抱着厚厚的钱袋子告辞了。

今天这一趟,收获真满。

那得再去一家做客,收获嘛,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