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莫要被晋阳王给蒙骗了,朝堂从无一日对不起晋阳王府。可晋阳王又做了什么?”

“通敌,叛国!”

“!!!”

一些士兵的心中大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叛国?

身为将领,怎么能叛国,否则,何以为将?

便是崔池砚也是不可思议,知道晋阳王府惯来只讲究利益,必然做了不少朝堂不允许的事情。

可竟是叛国?

“你,你,你这是污蔑!”

旌旻晰心中也是大骇,眼中闪过惊愕,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

当即就扬声怒叱:“真是好大的罪名,我们晋阳王府可曾打过一场败仗?你竟说我们叛国?

我们是没守住疆土,还是没有护住百姓!”

“是,你们确实只打胜仗。”

矜桑鹿冷了声音,见旌旻晰眼中浓烈的杀意,捏了捏衣袖里的匕首,却是看向这些士兵。

晋阳王府只讲利益,真正忠于王府的有几人?

见有人要动手,当即就扬声让每一位士兵听到。

“晋阳王自上战场以来,只用险招,用最少的人马,打最漂亮的仗。听着好像是很厉害。”

“可一个人究竟得厉害到什么程度,回回落入险境,回回大获全胜?兵马都损失得很少。”

“在战场上的每一步都算无遗漏,仿若知道敌军会如此做一般。一次是巧合,三五次,就是料事如神。一百回呢?真的全凭本事?”

“是,晋阳王府的士兵在战场上都奋勇杀敌,尤其是三年前同西庆国的交战。”

“一千兵马把敌军三万人马打得落荒而逃,真真是厉害啊。试问,满朝武将,谁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