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王,瞧您,没听清楚下官的话吧。”

裴玦洄感受着刺骨的杀意,面色从容,还挺委屈的,看向永郡王说:“永郡王,今天这事儿可是您提出来的,怎么晋阳王只找下官算账,永郡王,您得说句话啊。”

话落,还看向晋阳王弱弱道:“晋阳王,下官胆小,您莫要这样吓下官,下官会吓晕的。

怎么说下官可是很敬佩王爷的,都用您的兵术呢。王爷怎么能忍心吓一个崇拜王爷之人呢?”

“你”

不要脸!

晋阳王瞧裴玦洄一脸柔弱样,要骂的话硬生生堵住了,冷冷看着他,却见他还叹气说。

“王爷,贪功冒进的事情,是永郡王提出来的。不如你们两位大人物自己说话,下官夹在你们二人中间,不太好。”

裴玦洄还扶着脑袋,弱弱道:“不好,下官在路上遇到了行刺,旧伤未愈,不能惊吓。这不,下官好像要晕了。”

说着,还看向永郡王:“下官就帮您到这里了,您要为先皇正名。如此大事,还得您亲自来。”

这个贱人!

永郡王听着,脸色青了青,瞧着还真要晕的裴玦洄,咬牙切齿,却听着凌相爷看过来道。

“永郡王,当年先皇偷袭西蛮国战败,当真和晋阳王引来的西庆国敌军有关?”

本王哪里知道!

当年各家做各事,互不干扰,只知道都要出手,谁知道要如何出手,这不就把把柄递出去了?

永郡王心中烦躁,懊悔不已。本来只想剥夺一些裴玦洄的军功,哪里知道这个贱人这般卑鄙。

竟算计他们两家作对,堂堂矜家将门传人,手段竟是如此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