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首辅听着,想到还算是争气的长子,和蔼地笑着:“你父亲这次回来,不会再回边疆,也当不成文臣。兵部的侍郎位置还空着,很大可能,陛下会让你父亲为兵部侍郎。”

崔池砚还愣了一下,也明白地点点头。景安侯府的三爷之前便是兵部侍郎,贬官后这侍郎的位置就空着。

虽说东塔二王子并非父亲擒获的,可打的是父亲旗号,功劳总是有的。

京城合适的武官职位有不少,还属兵部侍郎最有可能。

虽同样都是侍郎,兵部侍郎和刑部侍郎,分量是不一样的。

“若真是这样,父亲可和矜监督乃同僚了。”

“还真是。”

崔首辅微怔,又不禁轻笑了几声,会试的榜单四天后就能揭晓,到时候学子们入朝为官,该升官的臣子也得升。

本朝还没有身兼两职的官员,那矜侍郎过几天,就会卸任礼部侍郎,往后就在兵部当值。

那儿子还真和矜桑鹿为同僚。

想到这里,也打趣了一句:“咱们崔家还是和她很有缘分的,你父亲和她兄长同营为将,回了京城,又和她为同僚。”

崔池砚听着,眉目含笑,忽地也瞧着了矜桑鹿的身影,就见她在和凌相爷说话。

刚要上前打招呼,却见凌相爷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拉着矜桑鹿就朝着宫外冲。

“这是怎么了?”

奇怪,先前凌相爷看到祖父,那都是笑眯眯大步靠过来的,怎么今天好像躲避不及?

回头见祖父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似乎心情甚好,诧异道。

“祖父坑了凌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