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对,谁规定了,花灯是年轻人才能赏的。”
凌相爷不爱听这话,还提着漂亮的花灯说:“这是美人的标配,本相爷这般姿容,就是要配上花灯的。”
说着,又掏出了小铜镜,满面笑容道:“瞧瞧,有了花灯的光芒,衬得老夫的气色多好,都感觉年轻时候的美貌又回来了些。”
“”
崔首辅真是欲言又止,懒得理睬他,转头就要走,却是瞧见了前面的年轻身影,忽地蹙眉。
见凌相爷还在照镜子,一脚就踢过去,瞧他哎呦喊疼后抬头,才说:“这就是你说的大事?”
“你就说,这事儿算不算大吧。”
凌相爷收好小铜镜,瞧着前面赏花灯的年轻人们,还感叹道:“美人的魅惑总是大的,瞧瞧,这些勋贵公子都围着呢。
这位郡主倒也是有趣,来者不拒,好似京城的勋贵公子,可以由着她挑的。”
东淮国赏封的郡主不少,扬名的郡主却是不多,这得嘉柔郡主就是其中一位。
“真有才名,怎么就收下这么多郎君的花灯?不是有损她的闺名?”
崔首辅听着,瞬间就明白凌相爷的话外之音,低声说:“她上有公主祖母,还有位郡王舅公,却要不顾闺誉为自己谋姻缘,这是不信她的长辈。”
“嗯。”
凌相爷还勾了嘴角,“如此看来,庐陵王府和永郡王府的关系,并不如传言中那般牢靠,是可以轻易割舍的,这可真是有趣了。”
话落,笑得狡黠:“若是想对付永郡王府,或是晋阳王府,挑拨三家之间的利益便是。
你说,这事儿让景安侯府的老将们知晓了,事情会不会更加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