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是只朝着一个方向看去,还弯了眉梢,盈盈一笑。
“陛下,要不要唤太医来守着?”
吴公公瞧着女土匪下场了,忍不住担忧,“同她比试的,可都是年轻俊美的书香公子呢,要是残废了,多让人怜惜啊。”
冀闲冥听着,看向还真是格外忧心的吴公公,就说:“这是弓箭比试,非是擂台比武。”
话落,忽地还是说:“把太医请来。”
“……”
吴公公应下了,只是瞧着上场的俊雅公子们,忍不住为他们捏把汗,自求多福吧。
碰上女土匪,这得是多衰啊。
其中就有衰衰的杨奚涧,瞧自己竟和矜桑鹿同一场,忽然明白刚刚为什么父亲会同情自己了。
“杨公子啊,这么巧啊。”
他并不想这么巧。
杨奚涧心中叹气,还朝着在试着弓箭的矜桑鹿看去,真诚道,“矜侍郎,手下留情啊。”
“嗯,放心,比完,你的人头会在。”
“……”
为什么更担心了?
杨奚涧哑然失笑,还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怕待会儿就没了。
却是瞧着温雅修长的身影靠近,还很是惊讶,“阿砚?你不是说你堂弟下场,你不比试?”
“军中演练可是一年一次,我想了想,不好错过。”
崔池砚接过侍卫递过来的弓箭,朝着杨奚涧走近,旁边就是在搭箭试弓的矜桑鹿,瞧她熟练的手法,便知道她的箭术不凡。
“刚好啊,咱们可许久没有一起比试箭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