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副懊恼的样子,很是头疼道,“完了,本相爷要说什么来着,忘记了。”

“”

崔首辅瞧着明显在糊弄他的凌相爷,冷哼了一声,“滚!”

“说滚,真滚啊。”

凌相爷看着崔首辅远去的马车,再瞧着被狼狈扔下的自己,见有路人盯着自己看。

当即用衣袖遮面,丢什么,都不能丢脸啊。

已经丢脸的矜桑鹿趴在塌上,瞧着要解开她衣服的宫女,又一副无从下手的样子,还红着脸,活像被调戏一样,怪异地问。

“怎么了?本侍郎这官袍很难脱?”

“不,不是”

宫女拿着药膏,红着脸瞥了一眼矜桑鹿,面上更是烫红,很是羞涩道。

“婢子只伺候过女眷,没,没脱过官员的官袍。”

“”

矜桑鹿先是静默,奇怪地问,“我不也是女眷?”

也,也是哦。

宫女忽然恍然大悟的样子,见矜桑鹿扶着腰忍疼,忙解开她的官袍,可涂着冰凉的药抚在她柔软的腰上,瞬间脸色烫红。

只听着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先前伺候公主沐浴,都没这样的反应啊。

为什么才碰着矜侍郎的腰,就,就

“小妹妹,你再盯着本侍郎发呆,我就要疼死了。”

“大人恕罪!”

宫女听着,知晓自己失职,吓得跪下行礼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