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永安长公主能奢靡,儿子这般会赚钱,可不得享受。”
话落,又拧眉,看向继续在作画的陛下,还有些担心。
“他们能赚这么多钱财,忽然赚不了,女土匪很是危险啊,她是会打打杀杀,可文臣杀人,不用刀的。”
“礼部,也没有刀。”
冀闲冥细细看着自己的画,还轻轻点头,这下没有哪里需要添笔墨,便放下笔。
让人收起来,接过公公递过来的茶,喝了几口,才看向不解的冀惟枕说。
“她也是文官,还是最讲理的礼部官员,有何可担心的。”
“陛下对她可真是信任。”
“朕对臣子一向很信任。”
冀闲冥却是喝着茶,清幽幽道,“只是有些人,既想当皇亲国戚,又想当臣子,那朕就不知道如何信任。”
“可自古皇亲国戚最为难缠,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冀惟枕看着账单,不禁叹气,皇亲国戚啊,不如说皇室的蛀虫呢。
他知晓皇兄一向容忍不得这些人,可到底有皇室血脉,一动啊,那些宗亲又跑来哭诉了。
老辈们一哭,也头疼着呢。
想到父皇在位时,长辈们哭诉的画面,就头疼了,看向陛下劝着说。
“他们只是要钱罢了,没有伤到朝堂的根基。皇祖父和父皇都没在明面上和他们争斗,皇兄何必在面子上闹开,于您的名声不好。
反正有四皇弟在,咱们皇室也不缺钱,真动他们,只怕后面麻烦着呢。”
话落,见陛下并未应声,便是打定主意,支持女土匪和皇室宗亲闹起来了?
“皇兄,您莫不是早有打算?”
“历朝皇帝,谁无打算?”
“也是。”
冀惟枕点头,冀家的皇帝从无昏庸无能之辈,那如何能忍这些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