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警惕的看着突然闯入这里的孩童。

他从来没有在孤儿院见到过这个孩子。

细皮嫩肉,眼神里面有着清澈的愚蠢,长的……太可爱了。

邬眠已经准备好,这个小孩儿会被吓哭。

他这个样子,第一次见到的小孩儿,都会被吓哭,这次……也不会例外。

“锅锅,你看呀!”

惊奇的是,小奶团子并没有害怕,反而伸出了手,里面是一把枯萎的小野花。

邬眠:???

隐约看到小家伙儿往那花中放了一颗小珠子,又低下头对着花说了些什么,那些花居然缓缓的支棱了起来。

邬眠:?魔术吗?

棠棠见到邬眠面上没有那么凶了,面上笑着,就小心翼翼走到了他面前。

“给锅锅!”

白嫩的小手伸出,手中枯萎的小野花,此时盛开的比名贵品种的玫瑰都要肆意,像是被赋予了某种奇特的生命力。

带着可以感染人的生机。

邬眠愣了一下,眼神奇怪的看着面前走土路都跌跌撞撞的小奶团子:“你不……害怕我?”

似乎害怕小孩儿不知道他在指什么,邬眠还抬起粗糙的手,虚指了一下自己的颧骨。

六岁的小男孩儿终究还是孩子,没有那般的不近人情。

“不怕呀!”

自幼在深海长大的棠棠表示,胎记不吓人。

毕竟,海里面比胎记吓人的东西太多了,她见怪不怪了。

“给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