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拉长了眼都没飘明白。
“啪——”
头顶被不轻不重的敲打了一下,姜洛委屈巴巴的捂着头,还没等先生开口,就先认怂:“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在你讲学的时候睡大觉。”
“嗯。”夙舒先生收了戒尺,没信她,“你哪回不是这么说的。”
“”那下次换个说辞?
姜洛咂摸了一下,就听到身后一声压抑的“扑哧”声。凶狠一转头,就看见坐在她身后的白自珍小胖子在捂着包子脸憋笑,小脸憋的红通通的泪花都出来了。
看到姜洛瞪他,他立马放了手拍了拍脸,正襟危坐。
白自珍旁边还坐着少言,一袭黑衣身形笔直坐在那里,严谨又沉默,一副无论发生什么都毫不关切只做着自己事情的样子。
夙舒先生扯回了她思绪,道:“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
“噢,这个天地不仁啊”天地不仁天地不仁
不学无术的姜洛反应过来:天地仁不仁关她什么事情,刍狗又是什么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但她自己也是知道先生喜欢时不时教考这些话的,所幸之前用眼睛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懂是真的硬是没懂,但好歹是记住了,记住了就是好事。
管他的呢。
她只照着书本念了一遍:“这句话主要讲的是天地对于万物没有偏私偏爱,都是平等对待,一视同仁。”
夙舒先生听完也不知道满不满意她的解释,只用戒尺敲了一下她的书桌,挑了她的书页翻开而来,道:“坐下吧。”
松了一口气的姜洛,就看见夙舒先生的衣角拂过桌面的一角,也带动起来那一段静谧悠然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