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对视:“怎么,先生难道不知道眼见不一定为实的道理吗,先生只看到她脸上的指痕便指认是弟子做的,中间各种隐情也不去询问,既然这样弟子无话可说。
“只先生的认为就是先生的认为,未免有失偏颇。弟子知道先生对我有偏见,那先生既然这么认为直接把我丢出去好了。”
夙舒先生一噎,这倒是先来个倒打一耙,反咬一口了。
姜洛只侧着身子就是不看他,姣好的侧脸轮廓勾勒些许不忿和委屈,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冤枉似的。
“咳咳咳…”夙舒先生咳完觉得头有点疼,以往送到他门下的弟子心性天赋悟性都极佳,也极为省心,何曾遇到过像她这样的刺头。
拇指慢慢撑住太阳穴,语气稍微松了松:“那你说有什么隐情?”
姜洛僵硬了转过身子看他,夙舒先生一副耐心的听她解释的姿态。
清明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睿智又带着些许思量。
姜洛有点毛毛的,这种所有的小心思都被人看的一览无余的悚然之感,手下无意识的摸索着斗篷上凹凸不平的花纹。
这是她下意识表现不安的动作,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夙舒还揣着手炉撑着太阳穴等她回答。
“我”姜洛不擅长撒谎,昨天起冲突的缘由不太好说明,他们对半妖成见那么大,焉知这个夙舒先生不是一丘之貂,只顾左右而言其它:“反正是小姑娘之间闹的小矛盾。”
夙舒先生轻笑一声:“小姑娘,你管一百多来岁的金丹前期修士管叫小姑娘。”
姜洛:“”
完了失策了,焦奴长的像小姑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