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蹲在地上捡起了裙子旁边不远处的两枚珍珠,他捏起珍珠,转眸看向面前的女子:“敢问,这是什么。”
面前的男子离的极近,身形高大竟遮挡住窗扉外照射进来的日光,姜洛被笼罩在阴影里。
面对他如利刃般的质问探查,姜洛心里有点突突的。
她稳了稳了心神,一双黑眸毫不畏惧的回看过去,抬起头,猩红如婆娑果的唇瓣一张一合:“珍珠啊,这都不认识了吗。”
“那敢问”张子安修长的手指搭在剑鞘上,因为用力绷紧骨节尤为突出,如鹰隼的眼睛扎向她,“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眨一次眼,那为何从我进门开始姑娘从未眨过眼。”
剑拔弩张。
张子安绷的仿佛一张蓄满力的满弓,只要她吐出一个字,那柄剑就会出鞘割断她的喉咙。
姜洛摸土拨鼠的手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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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瓦顶,红漆宫墙。
临近傍晚,霞色瑰丽。
“铛——”撞击沉重金属钟磐的声音,低沉而又洪亮的响遍整座皇宫。
皇宫内的一干宫女侍卫太监所有能听到这道突兀的钟声的人都齐齐仰头看着天边。
四角方墙圈起的满目压抑的霞光,偶尔的鸿雁略过投在红墙上的一条黑影,隐隐透露着不详。
王心巧是一名普通宫女,此刻正端着盘子,上面放着明矾,树胶,蜂蜡凤仙花汁以及一些小工具。
她也仔细听着这抹响彻皇宫的钟声,心下奇怪正在乱想的时候手上盘子一个不稳险些打翻在地。